“我没跟你说吗?”晁思云也有点惊了,“难道我们的感情出现了隔阂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姜遥已经不太想搭理这个戏精,“说不说?”

    “确实没什么好说的。”晁思云不屑道,“就是她知道我和苏壑关系好,觉得我俩有一腿还是怎么的,就老找借口来我们宿舍找其他人玩,然后对我的东西动手动脚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种事?”姜遥呆了,“我记得刚开学那会儿她人还挺好的啊,老想跟我一个宿舍——她都在你那动什么手脚了?”

    “就把我爽肤水换成自来水,鞋里藏玻璃碴子,之类的。我新买的口红和眼影也不见了。还有,”晁思云说,“那天肖怡刚好把窗玻璃打破了,碎了一地,她过来的时候就捡了两块小的塞我鞋里了,装得跟玻璃自己溅进去似的。我是没在宿舍,但我特意拿手机开了摄像头摆床上呢,就对着我的位置那块地方拍,我等会发给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说着她还感叹,“你不住校,真是错过了好多精彩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你拉倒吧,”姜遥嗤之以鼻,“你命都快没了还精彩。”

    “咱俩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?”晁思云说,“你那是没踩到她的雷区,要是你再跟苏壑走得近点,她说不定哪天就开始想办法搞你了。”

    在姜遥指尖旋转的笔微微一滞,“有必要吗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看着吧。”晁思云闲闲道,“别不当回事,你一个这么老实的人。”

    姜遥没再说话,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讲台上的丁亦雪。

    刚进门的班主任被底下窸窸窣窣的动静惹得皱眉,“都吵什么?学生会刚准备来人检查各班的自习情况,你们就打算让他们看到这些?”

    丁亦雪连忙道歉,“老师,我们是在讨论迎新晚会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好激动的,大家都没什么才艺的话,随便挑几个人跳些简单的双人舞不就好了。”班主任对这种情况见得多了,也不强求,“总比什么都拿不出手要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得长得好看的上啊。”不知道谁提了这点。

    “看吧,现在这种情况就正中下怀。”晁思云的眼神依然轻蔑,“苏壑条件这么好,肯定会有人提。丁亦雪是文艺委,就算不上台,排练之类的事情肯定也会有她。这接触的机会不就多了吗。要是再给那些有可能跟苏壑搭档的人塞几块玻璃,哦豁,直接变成他们两个人的节目。真不是我说,她要喜欢苏壑没人拦着,这种看脸的我见的多了,但她做事情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人?”

    “行了,小点声。”姜遥在晁思云声音抬高前再次及时拦住,“平时再小心点吧,实在不行你也搬出去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