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铭见人走远了,来到楚译的身边轻声劝道:“你以后说话也注意些,人家好歹也是个娇滴滴的姑娘,再说你们本就有婚约在身,理论上她抱一抱你,也没有什么错。”

    楚译冷着脸,看了一眼主子,坐了下来,心情略微有些复杂,有一股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烦躁。

    宋铭好脾气的坐在了他的身边笑呵呵道:“我看她伤的挺重的,你真不去看看?好歹她也是咱们的救命恩人,你之前受伤时,人家可没少劳心劳力的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楚译呼吸微微一顿,第一次觉得主子这般聒噪,为避免他再这样聒噪下去,他终是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看她刚才怼人时,一副生龙活虎的样,想来是没有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宋铭听他话语中有些不耐烦,仰面躺在草堆上道:“咱们今天的晚饭恐怕是没有着落了。”

    楚译烦躁地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去打猎!”

    “别逞强,你身上的伤有些还没有完全结疤!”

    楚译嗯了一声,疾步上了山。

    李婉儿回到家洗澡时看着红肿起来的胳膊,把男二臭骂了一顿这才解气,上了药,包扎好伤口后,她回屋睡了会,醒来时已是黄昏,做饭时想着他伸手既然那么好,伤想必已经好了大半,当即少挖了一些面,姑奶奶以后都不侍候了,她又不是他们的丫鬟。

    草堆中,宋铭吃着没有任何味道的烤肉,伸长了脖子望着远处地小院,见天都黑了,李姑娘都没给他们送饭叹道:“晚饭果然没有了,这女人大多都有些小心眼,也不知她这口气什么时候才能消。”

    楚译看了一眼主子,低头继续吃肉。

    李婉儿第二天醒来时,只觉得浑身都是疼的,她活动了一番筋骨,走出房门,就见院子里有几只兔子,她微微一愣,走上前捡了起来,看着兔子身上致命的伤口,知道是楚译猎得,心安理得地收了下来。

    往后两天,她安心在家里养伤并没有再进山,不过每天早上起来,确都能在院中白捡一些猎物。

    连续的吃了三天没有任何味道的烤肉,宋铭只觉得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了,他看着楚译商量道:“要不你去道个歉?”

    楚译继续烤肉,只当是什么也没有听见。